”他想起了先前那时坊间的那首词曲。只是不论高处还是人间,他宁道慎从来就是一个人,一个人而已。
京城东边的沈府宅院内,一个中年男子从一侧拉着一位头部绑着绑带的老人劝诫道
“父亲,冯大夫说了您需要好身休息,这几日绝不可再动肝火了,您也不看看您多大年纪了!”
另外一个中年男子从另一头拉着老人道
“就是啊,您这年纪不好好在家弄曾孙享福,整日里都在书院忙什么呢,操心坏了身子。咱家又不缺您那些俸禄,只求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您就不能消停会儿么”
“放手!放手!”沈夫子对着了两个都当了爷爷的儿子直接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放手。老夫是为了宋明给的那几个银子么,老夫是在为大梁的未来抚育好苗子呢。”
“好好好!”两个中年人连连称是,相视一眼后一左一右的夹紧沈夫子道“父亲,您是高风亮节,一心为了咱大梁的将来。”
“对对对,只是若您再这般糟践自己的身子,那么您就没机会看到自个儿心中那个大梁将来了”
说罢,两个一个用力,竟是将那瘦小的沈夫子双脚腾空地抬起运回沈府后院里头。
“你们你们两个兔崽子,老夫的戒尺呢,戒尺呢!”
一路上沈夫子如那孩童一般不断踢腿两个儿子,口中念念不断。到底是老了,也拗不过家里的“孩子”了。
只是他对陆子鸣放心不下,外头的谣言让他亦是痛苦万分,直接气病了。没有一个老师会接受自己最看重的学子成为他人口中的狼心狗肺之徒。
于此同时,苏满她们经过那次会议讨论后则是兵分三路。
黄宏轩和方子健带着一队人对那日作证陆子鸣杀害洪夫子有动机的三名世家公子做一份完整的“笔录”,起因经过必须一字不拉。
宋慈带着一些人对那日作证陆子鸣是最后与洪夫子有接触的几个学子做一份完整的时间记录表。
最后,苏满与李元芳则是去勘察案发现场。所幸,这世界的人对人惨死后的屋子是有所忌讳的,一般要等对方头七出殡大师超度后方能移动屋内的事物。
这样也算是尽了最大可能保留了案发第一线场的证据了。
苏满进入房间后细细看了看屋内的摆设,十分简易,就如其人一般。
她原先就调查过这位洪夫子的生平,就是模范师长的典型。一生未娶妻生子,将自己全身心都投身于教育事业。
几十年教育,桃李满天下,他与宋明一样也曾是太子太傅。照理说自己的俸禄早已够买一处宅院颐养天年。不过这位洪夫子心怀大仁,二十年前就将自己当时所有的积蓄系数交给户部,请户部调配给那些战乱后的地方建立书院捐献书籍。
苏满知道这位夫子与先前的护国公江府也颇有渊源,江遥也曾是他的得意门生。这样的一个老夫子在江遥死后便一度销声匿迹,再度出现时就到了白鹿书院成了这里唯一的住院夫子。
“从血迹来看”苏满研究着墙上的血迹道“这是喷溅式血迹。”
“喷溅式?”
“嗯,你来再来看看地上这滴落式的血迹。一般有喷溅式血迹和血泊的多为案发第一现场。”
闻言,李元芳默默地从身侧拿出一本小册子开始记录起来,挺像一个小学徒。
“之前衙门仵作是不是也写了洪夫子生前身上多出受伤,凶器应该是类似匕首,刺刀之类的利器。”
苏满继续勘察案发现场道“这里只有一处喷溅式血迹,而且“
苏满比着自己的身高看了一下道“这高度像是在洪夫子的大腿处么。这里的动脉被割断了,血迹喷溅到了墙壁之上”
她又看了看喷溅血迹上面的一片淡色血迹道“这里是一处擦拭血迹,应该是洪夫子的腿部受伤站不住靠在了墙上,身上的血迹擦拭到了墙壁之上”
“地上的滴落式血迹还有这片血泊,当时洪夫子身上确实留了不少血,但是就这些血量而言,不足以致命。”
“你如何知晓?”李元芳看了看地上的血迹这如何能判断呢。
“成年人的血量一把在4000毫升左右,损失500毫升以内一般问题不大,到了800毫升时便会开始脸色苍白,身体无力,呼吸急促。而到了1500毫升才会出现大脑供血不足昏迷等症状,再多才会致死。
而此处的血量看着绝对没有800毫升的量,不足以致死。”
“毫升?”
“恩,按我们此处的计量标准,一壶酒约莫500毫升”
“哦!”李元芳记录着笔记,她也开始观察着屋内的摆设,随后她拉了下苏满道“小满,你看,这几排的书籍位置放错了。”
闻言,苏满顺着李元芳指着的方向看去,密密麻麻的书籍放了了一整面的书架,看着排列整齐,对于她这样的学渣看去,也没什么不同。
“”
“书架左侧木牌写了是放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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