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看见了。”
应君临一时间居然有些窘迫,伸手打了他一下,不算太重,但也用了几分力度。
“你个变态!都说了不让你偷看你还看,早知道就该也在你的门外设一道结节!”
应君临突然生气,打的裴银清手足无措。
“都说过了让你在屋里好好待着你就是不听是吧!”
应君临又打了他好几下。
裴银清没有还手更没有挡站在那处一动不动随便他打。
应君临也没有真的想要打他,只是有些生气他偷看。
“下次你要是再偷看我就把你给丢下山去,丢到花楼里!让你一个人在山下待上十天半个月的,看你以后还偷不偷看。
裴银清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应君临说道:“我没有那种癖好,只是喜欢你,想看看你罢了,我才和你在一起,那是我第一次!所以,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应君临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想说他两句,可是看着他可怜又不服气的表情却又下不去手。
高举在半空中的手向下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算了,跟我回去。回去之后不要和你师兄瞎说,就说昨晚哪儿都没去,你要是说漏了嘴,明天我就不带你下山了知道吗?以后要听话一点,偷看不是什么好习惯,你也就是碰到了我,要是碰到别人,偷看别人,人家得把你打死也不足为怪的!”
应君临唠叨的像是个老妈子,也不知道裴银清有没有听进去。
裴银清跟在他身后,眼神死死的盯着他,经过昨晚,裴银清真就是恨急了,要不是碍于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不然他非得是把宗少辰和厍青墨都给杀死才好!他可不是什么愿意和旁人分享的人,当然,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妻子的。
裴银清轻笑一声,开口道:“如果师尊只是我一个人的师尊就好了。”
现在不算早了,路上人很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人,绝大部分底子都去上自己师尊的课,只有一些请假的弟子偶然出现在路上。
他这句自然没有被别人听到。
应君临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
眼神带着探究以及一些威胁。
“你现在说的可和第一次说的不一样啊!你刚开始进入青云峰就是个骗局,但是好在我识破了,怎么,现在又想骗我?银清,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同时,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让我听到,我会公开你的身份,到时候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裴银清盯着他的眼睛,丝毫没有畏惧只是觉得心头。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心脏抽痛还带着酸涩难受,可是却让人上瘾。
他上前一步抱住应君临,下巴枕着他的肩膀:“师尊真的舍得我死吗?昨夜师伯表现的也不怎么样,他老了,师兄又太小(年龄),只有我刚好,我比你小,但也小不了多少,师尊,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啊!”
应君临轻笑一声,扭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哈,如果刚开始看出来你是这种人,我绝对不会在拜师大会上帮你!”
裴银清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问道:“拜师大会那时你就看出来我是——”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应君临捂住嘴巴。
“如果你想现在就死尽管说出来。”他说,“我当然看出来了,你那拙劣的演技真是让我想笑,我看出来你对我有帮助所以才帮你的,我告诉你裴银清,你现在不止是你的师尊,更是你的主人,你能明白我的话吗?你的命,暂时在我手里,凭你现在的修为,我杀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裴银清听他这样说居然笑了出来,他一点都没有觉得害怕,甚至是觉得刺激,觉得兴奋。
——真是变态!应君临是这么想他的。
裴银清重新凑了上去,并且亲吻着他的侧脸。
“师尊,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对不对?”
应君临只觉得无语,和他这样的人真就是一句话也不能说,太变态了!
应君临紧皱着眉头,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弹不了,像是个木头玩偶一样任由别人摆布。
裴银清笑了笑,抱着他在原处站了好久才松手。
“师尊才是蠢,就这么被我下了定身术,现在,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虽然时效只有两个时辰,但是也够了,师尊,你说,我们两个谁才是蠢货。”
应君临没有回答他,因为他根本回答不了。
裴银清没有做什么,很乖,就是抱着他,或者在他身上摸一摸,没有在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就已经很过分。
裴银清看着他那双眼睛,左眼皮上的痣真的很勾人,虽然不妩媚,但是显得人很温柔,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尤其是在他笑起来的时候,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诱人。
裴银清最爱他的眼皮上的这颗痣,两次夜里都会用极小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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