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元启的肉棒究竟有没有一整夜都插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有没有硬一夜,宁月心也不知道,她也很快睡着了,而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酆元启已经离开多时了。
但宁月心却感觉身下凉凉的,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让良安来看了一下,才知道她私处被涂抹了药膏,还涂抹的很仔细。
“皇上起来后,我看见他在你身下做了什么,应当是在那个时候涂的吧。”良安说。
没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竟还有如此细心体贴的一面,宁月心不禁心里暖暖的。
但上次她还没有光明正大地被翻牌子,就被裕贵妃给特地叫过去敲打了一通,如今她可是直接被皇上翻了牌子,当然又免不了被一番“训诫”。原本宁月心还想着不过是被翻了一次牌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她得到的封赏也不算多,应该不至于怎样,可当她看着一屋子的妃嫔一多半都对她流露出那种嫉恨不已的眼神时,她也不禁察觉了一些问题。
哎,这后宫的女人还是太多,皇上每天也就宠幸一个,如果每天都是不同妃嫔来侍寝,这么多的女人,恐怕一个月能轮上个一次都已经不错了,然而皇上每个月还总有几日要固定去某人某处,如此一来,其他人被临幸的机会就又被压缩了,这么一来,许多妃嫔可当真是几个月都陪不了皇上一夜,也难怪看着宁月心被翻了一次牌子就流露出那么明显的嫉恨,何况她还只是个小小的答应呢。
裕贵妃倒也没有以此为由责罚宁月心,也不至于当众数落她,只是以教化、训诫为由,让她去御花园里新开垦的那块花圃里去翻土。好家伙,直接上劳动改造了。
但宁月心知道,闵云霭这手段已经算温和了,如今看她不顺眼的人太多,她总是要做点什么才好,而这也不算什么重活,宁月心心里倒也没有埋怨什么。
但刚来时还好,随着太阳高升,天也迅速热了起来,在这样的太阳下干体力活,可实在是有点煎熬。宁月心正在擦汗时,酆庆安刚好经过,他人都已经走了过去,可余光瞥见了这边,竟又折返回来。
他带着点调侃地说了句:“这样的丽人,怎么大中午的在这儿弄得大汗淋漓?”
宁月心无奈地笑笑,但还是将事情如实对他说了,她倒是没直接说“是你妈罚我过来的”,但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原本酆庆安脸上还带着点调侃和揶揄的意思,可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宁月心不禁偷笑,但马上又说道:“大殿下可别误会,我可没有要跟你抱怨的意思,我知道闵娘娘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不过是稍微辛苦一点、做点体力活而已,倒也没什么。只是我平时都没怎么动过力气,也不怎么会干活,手脚又笨拙,这才弄得如此狼狈。”
酆庆安却一句话也没多说,便从宁月心手中夺过了花锄,撸起衣袖,不由分说开始翻土。
“哎哎,大殿下……”
宁月心本想制止,可酆庆安却将她拦住:“作为后宫的女子,你竟能如此体谅我母妃,已经实属罕见,我也知道我母妃的意思,但让你这样一个弱女子来做这样的事,始终还是有些为难你了。你去阴凉处歇着便好,这点活,交由我来,只消片刻便好。”
没想到这位身份尊贵的皇子干起活来还当真是手脚麻利敏捷,动作标准到位,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起来倒像是会干农活的。几亩地,宁月心费了不少力气才翻了一点,可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酆庆安就都给翻好了。
他提着花锄,笑着站在宁月心面前:“好了,你也可以早点回去歇着了。快到午时了,天气正热,要是中暑了可不好。”
“那就多谢大皇子了。”说着,宁月心踮起脚、抬起手用丝帕为酆庆安擦去了额头上的汗。
然后宁月心便转身离去,没再多说一句,可她能感受到,酆庆安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皇上的宠爱不得不分给后宫诸多妃嫔,即便没法做到均分,却也不能随心所欲地专宠,可酆元启的心已经被这位新宠给牢牢占满,他总是禁不住想她,可他最多却也只能隔几天才能翻一次宁月心的牌子,实在是令他焦躁难耐,因此他总忍不住在不翻她牌子的时候也要去翡翠宫里看她。
因而虽然明面上酆元启六七日才翻一次宁月心的牌子,可其实没个隔一两天就要来,即便不能留在她这儿过夜,也要偷偷亲热一番。
对其他妃嫔来说,如果能得到这种程度的宠爱,她们可都要乐开了花,可对宁月心来说,这样的宠爱可太稀疏了,根本无法令她满足。但好在褚槐鞍也的确颇有能力,不过花费了半个多月的工夫,便将宁月心宫里的几个下人都调教好了,他还专门教宁月心使了些法子来试探他们的忠诚度和服从度,数次试探后,也终于可以安心。
于是,褚槐鞍专门找了一夜,偷偷来宁月心宫里过夜,两人第一次在她这房间里,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恩爱欢好,甚至还在房间里点着照明的烛火,是褚槐鞍为今夜专程带来的。
两人赤身裸体地紧紧相拥,第一次这么尝试,两人不免都有些紧张,仅仅贴合的身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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